八仙桌面盖井口———随方就圆。
扒了老房盖大楼———小巫(屋)见(建)大巫(屋)。巴豆喂牲口———不是料儿。拜佛进了玉皇阁———找错了门儿。搬不倒坐大车———没点稳当劲儿。半夜下馆———有什么算什么。抱着元宝跳井———舍命不舍财。北京的萝卜———心里美。不会拉胡琴———自顾自(吱咕吱)。
茶壶煮元宵———肚子里有吐不出来。
苍蝇尥蹶子———小踢打。
草鞋———没号。
长元合的蜡———干碗的。
城隍出巡了———小鬼当家。
吃冰棍拉冰棍———没话(化)。
吃耗子药了———光搬家。
臭鸽子———光嘟嘟。
出南门奔西沽———转向了。
瓷公鸡铁仙鹤———一毛不拔。
吹鼓手抱公鸡———嘀嘀咕咕。
大殡———绕一圈。
大鼻子他爹———老鼻子啦。
大德祥改祥记———缺大德。
大姑娘坐轿———头一回。
戴恭喜帽———不大露脸。
旦旦钩戴笔帽———尖上加尖。
地葫芦不叫地葫芦———小呕(藕)儿。
电车出轨———没辙了。
电线杆上的风筝———缠上了。
电线杆上绑鸡毛———好大的胆(掸)子。
冻豆腐———没法办(拌)。
蹲在茅房不拉屎———白占着坑儿。
蹲在茅房敲堂锣———臭美一铛铛。
儿媳妇怀孩子———装孙子。
耳挖勺炒芝麻———小鼓捣油。
二百喝酒———走您老。
二姑娘带钥匙———当家不主事。
二猴赶眼子———真憋火儿。
二郎爷缝衣裳———神聊(缭)。
二十里不换肩———抬杠的能手。
二小穿马褂———显着规矩。
反穿皮袄———装羊。
房顶子开门———六亲不认。
房梁上挂鸡子儿———玄(悬)蛋。
粪坑的砖头———又臭又硬。
擀面棍儿吹火———一窍不通。
宫北帽铺———德性(兴)。
公鸡站在笤帚上———硬充大尾巴鹰。
狗不理的包子———一屉顶一屉。
狗带嚼子———胡勒。
狗赶鸭子———呱呱叫。
狗拿耗子———多管闲事。
狗安犄角———洋(羊)式的。
狗掀帘子———全仗着嘴了。
狗咬刺猬———没法下嘴。
狗咬吕洞宾———不认识真人。
狗咬尿泡———空喜欢一场。
关老爷卖豆腐———人硬货不硬。
光叫唤不下蛋———废物鸡。
蛤蟆跳井———不懂(咚)。
海光寺的当家的———横(衡)宽。
海张五修炮台———小事一段。
旱香瓜———俩味的。
耗子尾巴长疮———没有多少脓水。
猴吃核桃———满砸。
猴打电话———说是说听是听。
猴进冰窖———满凉。
猴拿虱子———瞎掰。
猴排队———满不挨着。
猴骑自行车———玩轮子。
猴儿推磨———玩儿不转。
贺人杰的锤———短练。
胡萝卜当楔子———倒是像个角儿(橛儿)。
黄鼠狼给鸡拜年———没安好心。
黄鼠狼下耗子———一代不如一代。
鸡孵鸭子———白忙活。
鸡子儿打眼———赚(钻)蛋。
姜太公钓鱼———愿者上钩。
蒋介石的兄弟———讲这(jiè)劲儿。
八仙桌面盖井口———随方就圆。扒了老房盖大楼———小巫(屋)见(建)大巫(屋)。巴豆喂牲口———不是料儿。拜佛进了玉皇阁———找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