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时桐乡汉九卿,家在淮南天一柱。石麒麟冷一千年,子孙不敢去坟墓。我之曾高主宗盟,昭穆亦与公家叙。不容妄继酂侯萧,何尝敢掘城南杜。深山大泽堑劫灰,甲第名园走狐兔。飘零直见似人喜,何况乃与吾宗遇。为善本求乡里称,浩叹正坐儒冠误。出参留守入坐曹,抑亦为此微禄故。潜山山高潜水深,眼前谁作藩篱护。心随大信小信潮,梦绕长亭短亭路。生涯旧欠钱一囊,归半夜或有经五库。今子新从彭泽来,归去来兮几时云。一杯且遣客枕安,百尺竿头同进步。